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 一声喝 众仙亡 (第1/2页)
是的,白千道已是对高级符号悟渐深,心中有把握半年内打破隔膜。
毕竟有曾悟出低级符号精义的底子在,如此悟了四万多年,终是快悟通高级符号。
同时,他的符印力量,也相应持续获得大幅提升。
「我……我能问一下,你现在是什么境界吗?」
「地仙。」
眷亦惊讶大叫:「不可能,你这般强大,怎么才是地仙?」
白千道微笑,说道:「我的修炼之路非同寻常仙,虽然现在已悟出一千三百一十个仙之道义,但修炼资源的量还远远未至,仙地自然没有赐予我能量,只能被称作地仙。」
「你……你是升仙而来,修炼多久了?」
「从出生至今,二十五万年寿命。」
眷亦都不知说什么好了,现在看他的目光,已是转化为极度崇拜,小星星闪烁。
她也有八百万岁,如此漫长的时间,心态早已稳固地成熟,想要她真正崇拜谁,难以做到,只有对强大者的畏惧心理。
可是,八百万年来,她就没听说过哪个人仙才只是二十五万年寿命,就能悟出一千三百一十个仙之道义,实力强悍到敢对抗那么多的玄仙和飞仙,这太不可思议。
她忽然明白了,那筝月大天仙为什么要降尊追杀他,如此恐怖人仙成长起来,会令多少强大仙恐惧,怎么能不畏惧地先要捏灭他与萌芽中。
白千道对眷亦的实诚很满意,赞赏她的仙之品质,这才对她有问必答,但也没更多想法,认为她只是自己遇见的一位本性尚好的仙子而已。
为了加快速度,他与分身们一起悟高级符号,眷亦才知他的四周漂浮隐身符,而她能得以看见他,是因为得到他的允许,离得很近原因。
她以为他在修炼,有些诧异他的分身之多,为何凝出分身?
当先抵达的是沫之仙族的小仙们,寻找不到隐身符里的他,却是耳中传来一声震喝,除了棱凌,其余小仙俱是七窍流血亡去。
棱凌被这声巨喝,震得痴痴呆呆,凝视一脸震惊之色飞来的眷亦,这才恢复一点神智。
他望向四周,全身打一个寒颤,不可思议问道:「是你做的?」
眷亦摇头,说道:「我没有这个能耐,但是我请他暂留你一命,我想知晓一个真相。」
棱凌惊恐万分,问道:「什么真相?他在哪里?」
眷亦盯着他,问道:「八百万年前,你曾女干污一个仙子梦琪,还记得吗?」
棱凌思索着,说道:「我要的仙子,不愿意顺从,我是会强上,已有上千之多,如何能记起八百万年前之事。」
「哼,是,你只是施以暴行,哪里还会记起她的名字……我再提个醒,清水涧,她的胸口有六角星芒?」
棱凌目色微张,说道:「清水涧?我记起来一些,那时确然遇到一个美丽小元君,胸口的六角星芒给我留下了印象,只是我不知她唤什么……你为什么问起她?」
眷亦身躯微晃一下,目中涌出泪水,说道:「她是我的母仙,自从回去后,便生下了我。」
「你……你是我的女儿?」棱凌惊讶不已。
眷亦冷冷盯着他,说道:「她生下我后,三年内就无故死去,世上已甚少知晓可怜的她的存在,只有我还在思忆着她。我的脑海里还残留她对我说的话,清水涧是她无法洗尽的羞辱,要我找你报仇。」
棱凌面色冷戾,说道:「要我的女儿找我报仇,她真歹毒。」
「我不允许你再羞辱她,要不是你,她本可以快快乐乐嫁给我的父仙,是你毁了她的一切。」
棱凌看着咆哮的眷亦,冷笑道:「你
的父仙?你就没想过,是卒一杀了她吗?」
眷亦倏然转头,喊道:「我想亲手杀了他。」
棱凌大惊,这才想起逃跑,却是身躯瞬间被桎梏。
眷亦走近,面色凄痛,说道:「你说的没错,是他杀了她,还百般制造机会,甚至强行劝说我给沙清做仙妾,他是为了报复你。可是我早已调查出来,千水生下的几个子女中,一半都是你的种,你就是个纯纯粹粹的畜生,根本不会在乎这些……」
说至此,眷亦一掌击去,便让毫无反抗之力的棱凌喷血。
「我不会立时杀死你,我会折磨你,让你深深后悔自己曾造下的孽。」
眷亦目有疯狂,使劲手段折磨棱凌,任他辱骂,咒骂,后来哭泣求饶。
明义率众小仙来此,惊讶望着血仙棱凌,满地死躯,还有旁若无仙的眷亦。
随着一声震喝,明义和他的后代们俱是震死,加入死躯行列,甚至没谁能说出一句话。
绕路的木起一众,反而是最后来此,见到这场景,木起大感不妙。
「快快离开……」木起颤声吼叫。
晚了,再是一声震喝,木起一众仙俱是倒毙身亡。
棱凌被折磨的不成仙样,也望尽这一切,心中已是绝望至极,鼻涕眼泪直流,混着鲜血流下,再是苦苦哀求。
没有用,眷亦此恨已是憋了几百万年,现在正彻底宣泄。
三日后,枚坦探头探脑来此,惊惧地望着这一切,全身簌簌发抖。
怎么会?恍然仙居三大仙族最强大者绝大部分死在此处,那白千道有多强悍啊?眷亦还在折磨着谁?
募地,眷亦转望过去,厉吼:「蠢材,你是自寻死路,我没法再救你。」
枚坦转身就逃,可是一道指力穿透他的身躯,让他掉地身亡。
他的最后意念是,我真是蠢材……
一月后,一个白发老仙,正是卒一至此,望一眼四周遥遥远离,不敢靠近的小仙们,径直飞来。
眷亦望去,恶狠狠望着他,满眼红丝密布,就如地上躺着的棱凌一般血红。
卒一飞近,注视着棱凌,忽地笑道:「棱凌,你也有今日啊!我很想告诉你,你的几个后代仙子如何会没命,那是我做的。我无法对付你,但侮辱死她们,还是能做到。你的后代很多,根本不会在意她们,但我这般做,是在宣泄压抑在我心中很久的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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