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 越·狱的猢狲...一切开端! (第2/2页)
至于走的原因开玩笑,能在大家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掏出干戚,就能掏出其他的东西,而至于神通手段什么的那更是想都不要想,在前世宿慧,真灵觉醒等血肉跟真灵匹配的这方面,记忆永远是比物质更简单容易获取的对象。
在真灵较为完整,自身基础足够的情况下,甚至能说得上是唾手可得!
干戚都拎出来了,你能保证这老六没拿到虎魄?更甚至是那不知道从哪儿挖出来,形若九日的先天至宝
可同等情况下的诸神,不仅仅是在入场的时候饱受了一波压榨,获取这片天地权柄,在带来相应的权限跟力量的同时也带来了繁重的工作,就好像是一个课题组中的程序员一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进行着重复而繁重的工作。
至于工资当神灵的要什么工资,世界晋升所带来的权柄扩容就已经是对神灵们最好的奖赏了!
当然,这是常规世界跟本土神之间的相处模式,游戏肯定不能这么玩的。
毕竟为了客串这把的NPC它们付出的代价太多太多,在天地内日复一日的辛劳还只是看得见的代价,而所有神圣包括张珂在真灵投入副本天地的同时,它们的身体也会被游戏封存保护。
然而,名义上所谓的保护,实际上却相当于扣押。
一切成了,那倒罢了,倘若失败,能保全自身也无甚妨碍,可一旦陨落在这场极速版的战争当中,伴随着真灵的破灭它们的身躯也会被游戏一并收容,免费上交。
真·免费打工+赌上自己的一切资产。
而神圣们吃了这么多的亏仍会强忍着怨愤留下来,自然是因为游戏所提供的种种方便。
要知道,此次投身副本的神圣们不只是蛮荒跟九州的存在,来源于虚空之外,外域世界的存在也不在少数,而在基于三位大神搭建的框架下,诸神协作拼凑的天地,虽然外形是蛮荒的模样,但内在却差别巨大。
虽然那些异常都在分配的第一时间就被外神们掌握,但天地是一个整体,每一道规则的变动都会牵连到整体的扭曲,蛮荒跟九州的NPC们自然也能享受到此类福利。
而更为重要的是,这里是蛮荒,哪怕只是游戏跟诸神协作赶制出来的复制品,它也具有着蛮荒的绝大多数特质!
这里没有什么人神之别,也没有什么诸神契约,更没有所谓的正邪不两立!
飞禽走兽可以被当做食物猎杀,而神圣们自然也能死亡。
如此,在剧情开始之前,除了蛊雕这等纯粹的恶兽跟来自九州的,一些凑热闹的玩意儿之外,但凡掌握了权柄的存在,神圣也好,凶神也罢,皆是在九黎部之外的天地游荡,猎杀那些来自外域的存在。
十多个上古人族年的流失所代表着的是无数外域神圣被囚禁,被窥探的真灵,是游戏的抵押空间内永远失去了赎买人的完整神灵躯壳!
堪称疯狂至极的杀戮!
虽整个过程不沾染什么血腥,甚至于为了防备惊扰到这些外域的蛮子,来源不同,性格不同的神圣们展现出了惊人的配合性,硬是将一个个外神活捉起来轮流研究。
而作为游戏的付出,不仅仅是这些用一次就扔的外神,甚至于它们的躯壳都能在副本结束后被生还者借来研究,只要不是结构性的损伤,游戏都能接受(哪怕祂们到时候要求的是九州,亦或是蛮荒某些参赛者的身体,只要是死的游戏都可以允许!)
而除此之外,游戏还为诸神拟作了一份工资单(兑换单),一切死者的库存都能在这个兑换单上看到,而目前高挂榜首的自是九天玄女的尸体,以及她没被砸碎的几个兵器法宝,以及存储在昆仑之外的全部库存.
而更重要的是,大家当一天和尚,有一天的工资。
有不愿意参与血战的存在,也可以在真正的阵营对撞的大战掀起之前选择退出,虽然要被扣除一半儿的工资,但能保得小命对那些底气不足的也算是一个安慰了。
诸神就像是被胡萝卜吊着的驴一样,被游戏画的大饼所诱惑。
即便祂们明知这一切的内核是空手套白狼,甚至说不准到时候在场的又会有多少上榜等待收尸的,但一如玩家们无法忍受副本带来的迅猛成长,只是初次尝试的诸神也渐有些同流合污的迹象。
但这一切丝毫不能掩盖大家辛苦奔波十多年,却比不上一个牙牙学语的熊孩子成长来的快。
当然,关键在于张珂一切都是原版原件,而祂们所用却大多是副本天地的复刻产物,这tm
垃圾游戏!
rnm,退钱!!!
甚至别说是投身到副本中的诸多神圣,那些或因主观,或因被动而没有进入到这次副本,全程多角度的旁观了整个纪录片进程的场外宾客们,也没看明白张珂究竟是怎么觉醒的,又是怎么在只真灵投胎的情况下变出了兵刃跟火厄这些一个比一个离谱的玩意儿!
暗箱操作?
除了这个,祂们想不到更多的方法来解释眼前所看到的一切,但下一刻,刚刚平息下来的情绪被人打乱,望着下方风浪骤起的大河,看着自浪涛中走出仰天长啸的愤怒身影,一位位旁观的存在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
而在一片无声的纷扰中,位于天穹上的大禹概念体也恢复了灵动,转着眼珠俯瞰向了大地:
只见平缓的大河忽然间暴涨,清澈的河水被泥泞浑浊所染,无风的河畔骤起滔天巨浪,而在那冲天的水幕之后,一道宏伟而狰狞的身影迫不及待的凝形透出。
即便未曾展露完全的形体,隔着水幕他也认出了下边儿这出现的正是自己刚刚暴揍了一顿的无支祁。
青色的双爪自水幕后伸展而出,将汹涌的浪涛强行撕裂,而后那白头金目的猿头侧着看向身旁比它略高一头的少年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