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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特殊待遇

第291章 特殊待遇 (第1/2页)

孟婆家是一个十分特殊的家庭,母女俩相依为命,有许多尘封往事鲜为人知晓。
  
  孟婆脾气古怪,一副冰冷的面孔,对生人还算客气,对牤子这样的熟人越发有些刻薄。
  
  孟娜端庄秀气稳重,受过传统礼教的熏陶,有淑女的大家闺秀风范,但她给牤子的印象,在家里与去县城的感觉截然不同。那个开心活泼爱说爱笑的青春少女,在家中忽然摇身一变中规中矩起来。
  
  牤子捉摸不透,检点自己是不是哪些地方做得不对,让孟婆和孟娜反感不耐烦。
  
  或者,父亲在孟婆家吃住诸多不便,孟婆和孟娜不好说出口?
  
  可是,父亲一副乐不思蜀的样子,简直就像大户人家的老爷,享受着被人伺候的待遇,丝毫看不出被厌烦和怠慢。
  
  不管怎样,牤子对孟婆和孟娜的感激无以言表,受人点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现在无从报答,但他铭记于心。
  
  牤子暂时能做的,无非是给父亲治病,不能让孟婆和孟娜花销破费。
  
  这次从家里回来,牤子特意从托娅手中拿来一百元钱和积攒两年的二十斤粮票,准备找机会给孟婆或孟娜,用以父亲的生活开销。
  
  可是,今天看孟婆的态度,这时候拿出来很不适宜,弄不好极有可能适得其反。
  
  牤子正无所适从,不知道接下来干啥好。
  
  这时,孟婆说话了:“愣着干嘛,每天这个时候,小百家都陪你爹去外面晒晒太阳。”
  
  “哦。”
  
  牤子应了一声,进屋去扶父亲,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有些笨手笨脚。
  
  “我有胳膊有腿,不用你扶,”大倔子自己拄着拐往外走,边走边嘟囔,“不用你陪我,孩子能给我捶腿捶背,你行呀?!”
  
  “有啥不行的。”
  
  牤子说是这样说,还真不知道父亲去外面晒太阳怎么捶腿捶背。
  
  两人来到院中,孟婆家的乌鸡在院中觅食躲避牤子,四只鹅对牤子却不友好,围着他仰着脖子叫。
  
  “去,去,去……”牤子轰赶不起作用。
  
  “这几只鹅见到小百家服服帖帖的,我说你是丧门星你不愿意听,看看,就连大鹅都讨厌你,”父亲道,“还让小百家来伺候我,你该忙啥忙啥去,一身酒气,给我走开,我不愿意看到你。”
  
  这时,孟娜打开房门走了出来,一摆手,四只鹅扭扭哒哒散了开去。
  
  孟娜看了牤子一眼神秘一笑,这笑像是故意给他难堪,又像是怜悯。
  
  接下来,孟娜让牤子的父亲扔掉拐杖,自己扶着墙走,她在一旁用手轻轻把着。
  
  牤子学会了,准备上前替换孟娜,孟娜摇摇头,牤子只好在一旁站着,猛一回头见孟婆站在门口看着他。
  
  “别卖一个搭一个,”孟婆道,“你进来,把你拿来的酒给我倒进坛子里封好。”
  
  牤子一怔,场长王宝库给他的酒,他放在了院子里,本来没准备送给孟婆家,他是想去小煤窑给矿长老王拜年做个见面礼。
  
  孟婆一说,牤子往放酒的地方一看,酒已经不见了,很显然是被孟婆拿进了屋里去。
  
  看来孟婆是误会了,就算自己有意给孟婆家东西,也不会送酒,母女俩不太可能会喝酒,这份礼物明显不适当。
  
  刚才,孟婆态度冷淡,会不会跟自己“没长心”带来的酒有关?有这个可能。
  
  现在想这些不重要了,赶紧听从孟婆的吩咐,进屋倒酒。
  
  王宝库送给牤子的一桶酒,其实,那个桶算不上是桶,应该叫皮囊,这是种畜场满人用牛肚制作的便于携带的装酒、装水的工具。
  
  屋里,孟婆已经准备好了一个釉面坛子。
  
  按照孟婆的吩咐,牤子打开皮囊把酒倒进坛子,孟婆拿来一块牛皮把坛口封好。
  
  “我知道这酒你不是给我的,”孟婆道,“酒我有用,酒囊饭袋你拿走。”
  
  酒囊饭袋?孟婆这句冷幽默让牤子哭笑不得。
  
  “王场长送给我的,婆婆要用就留着,不然给我也进酒囊饭袋了。”
  
  “你不想死的早,平时就少喝大酒,”孟婆道,“你伸舌头让我看看。”
  
  牤子不敢怠慢,张嘴伸了伸舌头。
  
  孟婆道:“手掌心。”
  
  牤子两手又伸出了手掌心。
  
  “东亚病夫,这话我不该说,你自己体会,一会儿让娜娜给你把脉,调理调理。”
  
  孟婆一句话,把牤子吓了一跳,他从来没怀疑过自己会得病。
  
  “婆婆,要紧不?”
  
  孟婆道:“平时不注意,早晚是病,你现在年轻火力壮,感觉不出自己有病,其实很多病都是这时候埋下的病根,去把娜娜叫来。”
  
  牤子不敢怠慢,马上到屋外去请孟娜。
  
  此时,孟娜正扶着牤子父亲用左脚踹木墩。
  
  “娜娜,辛苦了,婆婆让我来请你。”牤子道,“爹,你先自己练习,小心着点儿。”
  
  大倔子道:“不用你废话。”
  
  孟娜把大倔子扶在木墩上坐下,看着牤子一笑:“我娘请我?”
  
  牤子道:“是我请,婆婆让我请你给我把脉看看病。”
  
  孟娜没有多言,进屋去,牤子随后。
  
  牤子本以为孟婆会向孟娜有所交代,没想到孟婆却一言未发,该干啥干啥。
  
  孟娜也没有问,把牤子领进里屋坐好,让牤子伸出胳膊,认认真真把起脉来。
  
  孟娜纤细的手指搭在牤子的手腕上,牤子很不自在,不敢抬眼看孟娜,孟娜踢了他一脚。
  
  “放松,别握拳头……看着我,张嘴,伸舌头。”
  
  两只手臂把完脉后,孟娜害羞一笑道:“你心不静,把个脉也胡思乱想,脉跳得比兔子跑都快。”
  
  “这是病吗?”
  
  “是病,病得不轻。”
  
  牤子不知道孟娜在跟他开玩笑,信以为真,却不知自己得的是什么怪病。
  
  “把棉袄脱了,躺下。”
  
  孟娜下命令,牤子不敢多问,只好把羊皮棉袄脱下,躺在木床上。
  
  “娘……”孟娜唤了一声随即对牤子道,“棉裤退下一点,把衣服搂起来。”
  
  这是要干嘛?牤子紧张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孟婆这时候走进屋来,孟娜道:“舌淡苔厚,边有锯齿,脉滑沉实,肝气郁结,食滞胃脘。”
  
  孟婆看了一眼牤子,命令道:“躺下,让你干啥就干啥,娜娜又没让你把裤子全脱了,她都不害羞,你一个大男人紧张啥?真是病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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